嗦,不可置信的看着向缺,张了张嘴半天一个字都没蹦出来。

“记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一句话······”向缺背着手,脸上神情不怒而威:“你要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,五十岁之后港岛哪个社团能是你的对手,但你步子太快太急了,心都有点偏了,怎么?我死了你就觉得洪门要改姓了?”

“大,大佬?”司元魁不可置信的“噗通”一声跪下了,这句话是当年他给司徒盛云拜寿时对方和他说的,当时司徒盛云趴在他耳边说这句话的时候,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。

隔天,清晨五点。

司徒孜清所住的酒店门前车水马龙人满为患,整整两条街道被堵的水泄不通,吊唁司徒盛云的人在这一天开始源源不断的涌入开平这个小城市。

五点半,车辆开始陆续离开酒店,浩浩荡荡驶向几公里以外的殡仪馆,几公里的路程足足开了半个多小时,这一天的开平殡仪馆基本上都被司徒盛云的亲友给挤满了。

灵堂是在一个能容纳一百多人的殡仪馆大厅里举办的,司徒盛云的尸体被存放在一个透明的冷柜里,整理仪容的师傅已经在昨天彻底的把司徒盛云给整理干净了。

大厅里,存放尸体的冰柜放在靠前的位置,两边站着司徒孜清,司徒荣清,司徒松清还有四叔,他们是以家属的身份来给前来吊唁的人回礼的,剩下的一些洪门的重要人物则是坐在大厅里的空位上。

七点一刻,吊唁开始。

第一批进场吊唁的是国内的官方机构,毕竟洪门致公堂曾经在战乱年代做过不少鼎力相助的大事,解放以后也曾一致拥护国家,理所应当的应该有官方机构前来吊唁。

官方吊唁完毕,就是洪门的一些大人物了,各地堂口大佬,公司负责人,还有就是洪门的一些合作伙伴,等这一批人轮完之后,则是司徒盛云结交的一些朋友了,比如王忠国这一类的。

到场的这些人,唯一有两个不用吊唁的,就是向缺和王玄真了,给活人吊唁这事干的可能有点缺心眼,他俩肯定不会干。

“要不要我给你们两个小哥俩介绍一下到场的人,都是大人物,随便单拿出来一个都有名有姓的,这个有名有姓可不是简单的有,而是能经常上新闻的,曝光率非常高”向缺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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